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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喊麥改變人生的人,直播天王MC天佑

網紅經濟的發展極大的促進了經濟的發展,YY作爲直播平臺的“實力擔當”培養了以MC天佑爲代表的網紅,創造了無數的財富。而作爲直播平臺當紅炸自己的MC天佑在線上的火熱程度已經到達了一個高點,現如今也參與一些線下活動來保持自己的曝光度。

他曾經爲自己的髮型給出官方解釋,這位YY主播在直播時曾霸氣地稱之爲:奔雷,頗爲體現個人情志。但就算是當事人的權威命名,在現實界的應用似乎也很有限。比如,一個髮型師可能很難僅憑這兩個字便領會含義。就算他自己,面對我們對他髮型的好奇,也沒有提起這個名字,他甚至並不願多談這個話題:“就在家剪的。”

直播天王MC天佑 一個被喊麥改變人生的人

MC天佑

或者是因爲,他非常明確,面對兩個世界,需要使用兩種不同的語言系統。在那個可以接受、通行乃至模仿“奔雷”的世界裏,他是一呼百應的MC天佑——根據直播人數,保守估計,他的一呼也有十萬應——在富有節奏感的伴奏之下,直着嗓子喊出“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或者“我輕狂高傲懵懂無知太年少”之類,可能已是那個世界最具吸引力的文法乃至審美體系。

透過直播,他贏得了巨大的關注與財富。在很多報道中,他被描述成一個身價已經超過一些傳統明星的“喊麥之王”。但對這個91年的年輕人,很顯然,直播軟件上的成功,並不是他的最終目標。經紀人王拓告訴騰訊娛樂,“網絡上基本都知道他了,他已經到這個層面的天花板了,不可能再高了,所以我們需要線下的活動,包括電視節目、視頻網站、明星互動,來增加曝光率。”

於是從去年開始,從《天天向上》到跨年晚會,從《演說家》到《吐槽大會》,都出現了他的身影。在原創語言競技類網綜《演說家》中,天佑甚至作爲“十大演說家之一”爲節目挑選優質選手。而騰訊娛樂見到他的契機,是因爲他正與大鵬合作拍攝MV——大鵬的新歌中,加入了他的喊麥代表作《一人飲酒醉》。

直播天王MC天佑 一個被喊麥改變人生的人 第2張

超級演說家

如王拓所判斷的,他在線下獲得了更大的舞臺,但同時也意味着,最初交織在喊麥這種形式中的,表達與表演兩個層面被徹底剝離。我們能見到MC天佑奮力表演,卻很難聽到那個叫李天佑的年輕人,他真正要表達什麼——或者,本來就沒有什麼。

再過幾年可能會變成啞巴

按照如今的說話密度,李天佑覺得,自己再過幾年很可能會變成啞巴。“我有時候看佛教那些東西,說一個人付出多少,到最後會沒有。按我現在這種直播方式來說,到40歲那年我可能就說不了話了。”

他形容直播時的自己“張狂、目中無人”。如今他的公衆形象,或者說,人設也接近於此,《吐槽大會》上,他開場便稱自己當年“輕狂高傲懵懂無知太年少,做過很多的錯事,比如說,打過很多像池子那樣的小夥”,還附贈一個帶點挑釁的小眼神。很顯然,隨之而來的笑聲無關這是真事或者虛構,它只需要看起來符合一個初中肄業、混過街頭、喊麥躥紅的年輕人的設定。

這與採訪時的他完全是兩個人,在騰訊娛樂一個小時的採訪裏,能用“嗯”、“還行”回答的問題,他絕不用上一個整句。玩笑也少,除了被問到對直播怎麼看——“怎麼看,坐着看唄。”——幾乎是接話的本能的條件反射。

他向騰訊娛樂解釋,他現實和網上是兩個人,“一場直播能把我一年的話都說了”。哪怕他和王拓是多年發小,大多數時候,兩人只是各自玩着手機,“就算特別好的哥們在一起,我也恢復不到網上的狀況,最多就是能多聊幾句,他逗逗我,我還他幾句,不然就是他幹他的,我幹我的。”

在拍攝MV的間隙裏,他被要求錄了8條不同的ID,臺詞不外是“XX的朋友大家好,我是MC天佑,請大家多多支援XX“。憑藉長期的直播訓練,他口條利索,情感充沛,節奏拿捏得很有感染力,基本都能一條過。一旁的編導開心地說:”這次錄得真快。”

但在現場,每過一條,他都帶點刻意地、重重嘆一口氣,接着,秒回面露興奮之情的狀態,開始下一條。

“這是工作,沒勁頭也得給提上來。其實主播和演員是一樣的,你再不高興,你上舞臺不能帶情緒。”他對我們說。

採訪前一天,他還在北海出席活動,落地北京已經凌晨三點半,一晚上沒睡來到北五環外的片場,採訪時打了無數的哈欠。想起他過去曾說,現在拼命賺錢,30歲之後買個大房子,避世而居。如今他大房子已經買了,至於避世的計劃,他回答說:“能走一天是一天,過一天多掙一天錢,少賺一天就提前退一天。”

被喊麥改變的人生

對很多人來說,直播,尤其是直播喊麥是一份極其魔幻的工作。比如,很難想象現實世界裏存在一份工作,不需要什麼專業門檻,每天嘮倆小時嗑,月收入可以達到以萬計。而MC天佑,這個行業的領軍人物,自己披露月收入有三四百萬,外界傳說他的代言費用2500萬。去年8月7日,他的25歲生日當天,收到的禮物價值就超過了300萬。

直播天王MC天佑 一個被喊麥改變人生的人 第3張

MC天佑喊麥

而僅僅5、6年前,他的人生還只有一連串晦暗的經驗:初中沒畢業就退學,在網吧收銀時因偷偷拿錢而被迫走人,踩着三輪車沿街賣炸串,收了臺二手車卻賣不出去。總之,如我們印象中的大多數街頭青年一樣,當下漫漫,前途渺渺。

在喊麥之前他愛好街舞,但出去表演,一個月可能只有一兩百塊的零散收入。而最初他在聊聊喊麥,據稱15分鐘就有300元。但更傳奇的故事,發生在2014年11月他來到YY後。在與直播後輩連麥時,這位喊麥之王鼓勵對方,“直播是個見證實力的地方”、“第一天直播,一個大哥進來給我刷了5萬。”

以YY爲例,主播收到的打賞贈禮,平臺抽成一半,剩下的,公會(經紀公司)抽取一成,其餘四成歸主播所有。也就是說,那一瞬間,MC天佑的賬上多了兩萬元,而他所在的遼寧錦州市,那一年的人均可支配收入也不過25000。

也有媒體報道,土豪們一擲千金爭纏頭的佳話,在一些案例中,可能只是一種帶節奏:經紀公司早與直播平臺達成大額充值獲得折扣或返點的協議,折扣幅度甚至可能與平臺的抽成相抵扣;而主播又往往與公會有協議,在其收入中將返還公會出資部分。所以,圍觀羣衆嘖嘖稱奇傳頌不已的傳奇,很有可能只是一場公會、主播與平臺間的合謀。

但在MC天佑這個案例上,YY方面否認他們有任何返點,也不會對大主播有任何照顧或傾斜。而天佑本人對騰訊娛樂說:“我雖然說沒有這種經紀公司給我砸錢,以前也有過,但是後期就停止對我的這種投資,我也不知道因爲啥。我的老闆私底下對我還是非常好,但是按公司這種角度來看,我作爲一個他們旗下的一名主播的話,那對我的投資已經終止了,但是私底下,大哥對我的幫助還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