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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兵團精神錘鍊的詩篇,《花兒與遠方》

《花兒與遠方》:用兵團精神錘鍊的詩篇


 高曉鬆在歌詞裏寫道:“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這句直擊現代人軟肋的歌詞,引起了衆多文藝青年的共鳴,曾經的夢想被拋在腦後,心中詩與遠方的田野依然在騷動。近期正在熱播的當代情感鉅製《花兒與遠方》就爲觀衆們用生動的鏡頭語言勾勒出一段動人的遠方詩篇。在20世紀50年代初,一批山東女兵拋家舍業,輾轉上千裏,加入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和兵團戰士一起墾荒、建設新疆。這些女兵將自己的大半輩子拋灑在這片遠方的田野,半個世紀過去,她們中的大部分人已然垂垂老矣,卻從不言奉獻、亦不談犧牲。電視劇《花兒與遠方》將唯美的天山風情、勃勃生機的田野、曲調悠揚的民歌,以及昂揚不屈的兵團精神凝結爲詩意的筆觸,真實還原了老軍墾人那段無悔的青春歲月。

實景拍攝大美新疆,畫面如詩

《花兒與遠方》播出過半,很多觀衆對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的歷史產生了興趣,紛紛留言:“馬蓮窩子到底在哪裏?”“當年兵團戰士就是住在地窩子裏嗎?”“新疆外景是在哪裏拍的?”其實爲了真實還原當時的墾荒和戰鬥生活,攝製組在正式開拍前,就組織主創參觀了位於石河子的新疆兵團軍墾博物館,而且還將外景地定在了曾經的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總部所在地,也是有着戈壁明珠之稱的石河子,並在石河子搭建了一個“馬蓮窩子”!

金燦燦的麥田、巍峨挺拔的雪山、一碧如洗的晴空、遠處如一簇簇火炬的紅柳林……大美新疆在《花兒與遠方》中體現得淋漓盡致,無論是春天的冰雪初融、夏天的熱力四射、秋天的豐收喜樂,還是冬天的酷寒冷峻,在鏡頭中都美的別具特色。這些鏡頭很難讓觀衆相信,在半個多世紀前,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所處自然環境的險峻:兵團所去墾荒的地方基本是寸草不生的荒灘;兵團戰士棲身的地窩子只要遭遇一場豪雨,就會在瞬間傾覆。鏡頭中沙漠上枯死的老樹都具有遒勁挺拔的美感,劇中以蔣雯麗飾演的郝玉蘭爲首的女兵們,哪怕身體上再疲累,心理上有再多難過的坎兒,只要能和姐妹們一起唱上那麼一曲家鄉的民歌,再看看這“敞亮”的田野,就又能開懷大笑起來。鏡頭之美正是折射了農墾人心中對這片田野的濃烈情感。所謂“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山水本無情,人卻有情,將情懷映射在山水之上,劇中的新疆無處不美,展現的正是農墾人眼中美得如詩如畫的新疆。

細微之處見真章,夢迴兵團

看過這部電視劇的觀衆們,肯定會有志一同地被劇組在細節處的用心所征服。比如故事發生在1953年,當時國家還沒有正式推行簡體字,所以無論是在山東還是在新疆,所有書寫的標語都是繁體字。又比如每當鏡頭轉到團部,背景樂就是遠處喇叭裏傳來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我是一個兵》等一系列鬥志昂揚的軍歌,非常符合兵團當時身兼戍邊墾荒雙重責任的人民軍隊身份。待到時間轉到1954年,喇叭裏傳來的軍歌就變成當年最流行的《中國人民志願軍戰歌》,正符合當時的時代背景,細節之處可謂用心。值得一提的是,這部劇中幾處配樂的使用可謂妙入毫顛。郝玉蘭帶領女人們剛剛到八連時,她們面對艱苦環境打起了退堂鼓,心念家鄉感懷自身,常常唱起的歌是《沂蒙山小調》;當女人們紛紛找到情感歸宿在新疆安家落戶後,她們工作之餘唱起的歌悄然變爲新疆民歌。歌曲轉變的背後,暗示的不正是這一批墾荒女人心態的轉變,完成了從漂在新疆到家在新疆的蛻變。

劇組在細節處下的工夫還不止如此。在山東姑娘紮根新疆後,眼尖的觀衆發現兵團的飲食並不是我們想像中的手抓飯、烤饢等新疆美食,而是大蔥、窩窩頭,二曼和指導員戰濤的家中,大蔥有一籃子一看就是餐桌上的常客。這不是劇組的想當然爲之,而且在採訪了諸多山東女兵、老農墾人之後,對兵團人當年食譜的真實再現。又比如玉蘭意外產子那處。玉蘭參加運動會時,不小心摔倒,生產迫在眉睫,女人們只能用牀單圍成了一個圈,讓玉蘭在操場上生產,孩子順利生下,由於在國慶節期間出生,便取名叫做國慶。據蔣雯麗介紹,這也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這個情況在當時很普遍,因爲新疆實在是太大了,孕婦來不及去醫院,在哪裏幹活就在哪裏生吧。就直接生在地裏、生在車上。這些都是真實的,劇裏本來是生在豆子地裏,但後來因爲季節的原因,豆子地各個方面不太能實現,後來導演就改成了生在操場上。”

編劇聶欣說因爲自己忘不了新疆生產建設兵團那撥女兵可歌可泣的故事,才最終有了這個《花兒與遠方》,劇組以最大的誠意,透過詩意的鏡頭和嚴謹的細節將觀衆重新拉回那個有花兒也有遠方的歲月。最終,花兒選擇在遠方的土地上紮根繁茂,觀衆也透過這部劇回顧時代發展,再次致敬兵團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