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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水滸》 燕青 嚴寬聲稱跟安以軒"李師師"的激情戲不需要裸替

新版《水滸》 燕青 嚴寬聲稱跟安以軒"李師師"的激情戲不需要裸替

嚴寬版燕青與安以軒版李師師

新版水滸傳正在各大衛視頻道熱播,這部主創陣容強大,耗資4.5個億,拍攝時間長達4年之久的大型電視連續劇自年初開始再次與觀衆見面。

對於老版的《水滸傳》,那堪稱是經典,給一代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因此有很多老一輩的人在看過了老版之後,時隔十幾年,《水滸傳》翻拍,很多人還是無法接受的,所以,《新版水滸傳》的播出惹來了太多的爭議。畢竟經典永遠是經典,有觀衆認爲《新版水滸傳》在演員服裝上趨於現代化,不符合歷史。也有觀衆覺得配樂不如原來的好,劇情粗製濫造,拍攝手法不夠真實等等。其實,個人有個人的看法,個人有個人的選擇,不管支援新版也好,喜歡老版也罷。《水滸傳》中的好漢形象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裏紮根,讓一代又一代的人領略了好漢們的風采。豪情,仗義,有膽有謀......雖然從拍攝到播出一直伴隨爭議,但依舊無損新版《水滸》成爲目前最熱門的電視劇。隨着劇情發展,由嚴寬扮演的“浪子燕青”被稱爲“史上最帥的燕青”。日前記者採訪了嚴寬,他詳細講述了這個角色戲裏戲外的故事。他稱自己很像燕青,不管是像羣衆演員一樣站着一句話不說,還是面對“宋江”張涵予有單獨休息室等優待,他都和燕青一樣:“該出手就出手,不該出手就站一邊”。

跟李師師的激情戲,不需要裸替

記者:拍燕青的戲會不會很辛苦?

嚴寬:上了梁山之後,幾次出行的任務,包括燕青打擂臺、大鬧花燈、征討方臘,我拍了八個月。中間還接了另外一部戲,但每個星期要回到水滸劇組拍,最少也要拍兩天。連續七八個月都在《水滸》劇組。《水滸》裏有很多站樁的戲。不管你是什麼人都得站在那。忠義堂哪怕沒你的戲也得站。燕青也不是張揚的角色,我經常站那一句話不說,就當羣衆演員來使。

記者:你跟李師師的戲蠻火爆的。

嚴寬:沒有用替身,因爲我自己經常鍛鍊。當然,在拍《水滸》之前和之後,我的整個身形確實有改變,《水滸》給我一個很大的動力和契機。李師師憑什麼喜歡一個家丁?見慣了皇上的人畢竟也有相當的審美要求,怎麼能喜歡上一個草莽英雄?我想,她肯定是被梁山漢子少有的特質所吸引。燕青必須有情趣,有情調。這一點,李逵不可能有,宋江務於權勢,也不可能有。所以,這個角色應該在觀衆面前跳出來。要讓觀衆相信李師師會喜歡燕青,就要在以往的角色詮釋上往前走一大步。燕青和李師師坐下來聊什麼呢?肯定不能聊今天吃什麼、喝什麼。應該有一種小情調,就是玩琴,李師師彈一首,燕青也彈一首。

記者:安以軒演李師師,那場戲會不會尷尬?

嚴寬:她是有點尷尬,我感覺到了。我相信,她開始並不知道我脫下衣服那一刻會是什麼感覺。她可能覺得就是一個小白臉男生,但我一脫,肩膀上的肌肉......那時我提前健身了,一脫衣服,我就感覺她有點不好意思了。爲了達到那種狀態,我要經常練習,狂練。田地裏沒人,就在那裏跑,一次最少40分鐘。現場有一些水泥墩子,鋼筋鋼管,沙袋啊,我們把它們組合起來就變成健身器械。因爲我覺得燕青不應該是個小白臉。時代不同了,大家對於男性魅力的審美標準變化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種形象,不應該在燕青身上表現出來。這也是新版《水滸》中燕青的角色和老版的區別。

“燕青”很低調,不可能一頭長髮

 

記者:雖然你說燕青不是小白臉,但是造型出來之後網上有評論說這是史上最帥燕青。

嚴寬: 新版《水滸》並沒有太看重造型。原先的造型師給我的造型是一頭長髮,有點像焦恩俊的小李飛刀。但是我一直覺得,自己這次拍的是《水滸》,不是拍《燕青傳》。如果是《燕青傳》,我可以得瑟地用那一頭長髮,以我爲中心。但對於《水滸》,可能今後十幾年裏不會重拍,我必須儘可能忠於這個角色。燕青又時候就像宋江手下的一個助手,如果那個助手每天得瑟地花枝招展,卷着頭髮,一身花衣裳,估計很快就會被“開除”。

記者:爲什麼你演燕青會有這麼多想法?

嚴寬: 其實最早導演組給我的角色是武松和燕青“二選一”,我後來選了燕青。因爲我覺得,我是和燕青一樣的人,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另外,我的世界觀和他的世界觀業很像。那陣子,我的狀態比較偏於燕青,已經投入燕青的角色不能自拔了。拍完《水滸》之後的5個月,我一部戲都沒接。幾十個劇本到手上,但自己看不上。因爲接演了燕青,突然對於角色的看法不同了。我前後爲這個角色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準備,我於是發現,進入一個角色需要時間,創作這個角色也需要時間,而抽離這個角色還需要時間。

記者:但是有網友說,一些角色是演員自己出錢買的。

嚴寬:我挺自信的,我沒有買。

“反三俗”剪掉很多好戲

記者:現在回過頭來看,《水滸》給你帶來什麼?

嚴寬:拍《水滸》是我的一次成長機會,特別是和張涵予一塊拍戲。跟一個事業達到頂峯期的男人合作,這種感覺非常奇特。而他不做作,完全是一個大哥的感覺。和張涵予在一塊,就會發現人生不過如此。自己可能比張涵予年輕的時候得到的東西多多了,無論是機會還是名利。但爲什麼張涵予能取得後來的成功?我覺得他最大的特點是,能駕馭演員身上的所有光環。八個月時間,我從他身上學,我可是有心的。一旦離開了他,我身上也會有個烙印。這個烙印就是張涵予模式。因爲我可以學習用張涵予的模式去面對接下來的生活和工作。當然,我還可以用別的模式,但從他身上受益匪淺。

記者:當時一起出去宣傳,張涵予有單獨的休息室,心裏會不會不平衡?

嚴寬:這個問題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了。因爲拍《水滸》,我們已經習慣這種生活方式。沒有心裏不平衡,因爲我們各自有各自的天下。每一部戲都有一個主要和次要,而在《水滸》的劇組裏,我就是燕青,他爲什麼聰明?爲什麼知道分寸?就是他明白這種“該出手就出手,不該出手站一邊”的道理。這一點我也應該懂。

記者:拍完《水滸》有沒有什麼遺憾?

嚴寬:遺憾當然有。因爲要“反三俗”,有些很好的戲份都被剪掉了。開頭有場戲,是在妓院裏,這個浪子燕青“浪”的感覺很重,又能玩樂器,又能陪姑娘玩,又能喝,又能拋媚眼,這些表面上“浪”的東西,都有。但第一場出現後,燕青就沒有這種狀態了。這版浪子燕青,猛、野、狂都有了,浪卻少了一些。因爲刪節了一些很好的戲份,這也是遺憾。所以現在呈現在觀衆面前的燕青很樸實,很踏實,就像一個小廝,一個家丁。